• 首页
  • 88直播官方入口介绍
  • 产品展示
  • 新闻动态
  • 新闻动态

    老兵亲历:一个不开枪的孕妇,战士无人敢强扑,干部最终下令击毙_胡亮_高平_越南

    发布日期:2025-05-23 12:59    点击次数:91

    参战部队:41军123师侦察连侦察大队胡亮金

    战场上,友军战士的生命流逝,可以精准到按秒来计算。

    从16日伪装进入越南那天算起,胡亮金已经随部吭哧吭哧穿插了七八天,一路上状况百出,战士疲于奔命,干部焦头烂额。先是遭到越军冷枪伏击,后是被旧地图害走错路迷得天旋地转,更险些被不辨真伪的坦克友军摇起高射机枪伤及无辜。

    这些情况都是万万没想到的,整个侦察大队穿着一身越南军服打穿插,一点方便没挣到,反而惹了一身臊。

    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严重耽误了前进速度,应上级要求,胡亮金部原定于17日下午要到达越南高平外围,绕敌后配合包抄。但当他们到达高平外围时,高平已于2月24日被42军拿下。

    胡亮金部未能按时到达预定位置,就意味着友军部队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,每迟到一秒,就有可能造成一名战士伤亡。

    展开剩余93%

    这下脸丢更大,胡亮金部不是迟到,是友军完全打完了才到。为此,在军中针对“某部迟到”的风言风语,不胫而走。

    对于友军部队的冷嘲热讽,胡亮金颇为心寒,认为友军坐在运兵车上不用用脚走路,自然不知用脚走路的痛苦,越北的山路弯弯绕绕高高低低,他们可知比唐僧上西天取经还难?

    “面对道路崎歧,山隘重重和敌人的层层堵截,进展情况远不是那么理想。因此对高平的合围也迟迟未能达成。战后,有人因此对41军颇有微词,这是不了解41军的进攻路线的恶劣条件才这样说的......这里的地形实在太难走了。空手也未必能按原先计划赶到预定位置......高平最终由南线横插包抄的友军部队先占领。虽是意外之处,却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
    实在是憋屈,但到底是没有按时到达预定位置,辩解再多都没用。

    尴尬于姗姗来迟,驻守高平的越军346师基本被友军全歼,剩下的手尾只有清剿山头了。不出所料,胡亮金部接到通知,由他们部两百多人的侦察大队领着一个步兵营,迅速参加到高平周边地区的清剿战斗当中。上级重点敲黑板,要翻个底朝天把越军346师的指挥部找出来,给他们竖墓志铭。

    胡亮金心想,这事不容易,越军最喜欢钻洞,尤其打不过的时候,钻洞越厉害。要把敌人的指挥部在连绵的山头找出来,非掘地三尺不能办到。事实也是如此,胡亮金随部在高平周边的那怀地区地毯式搞了好几遍,也没有发现敌指挥部的踪迹。

    这本来应该是件挺沮丧的事儿,但是清剿的过程中,胡亮金发现这次清剿不简单,规模空前庞大。原来不止他们,周边能看得见的山头都有我军部队在进行搜剿。

    “要想在这样规模和密度的清剿中漏网,真比登天还难。”

    奇怪的是,搜剿任务本是累得贼死的活儿,但是大家对于搜剿346师指挥部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亢奋,颇有种赏金猎人的传奇和潇洒。

    然而,即使敌寡我众,亦不可掉以轻心,危险即是危险,危险总是要人性命的。

    早晨饭后,猫耳洞外雾凇弥漫,胡亮金和战士们顶着湿露,早早出发执行今天的任务。队伍里连连哈欠,干部还想着找点什么事儿刺激一下战士们的精神状态,却没想到遇敌的状况是那样迅速和莽撞,刚下到一个村庄,就迎面碰上三个越南兵。

    敌我双方都不给对方机会,他们不想投降,我们不愿给他们当俘虏的权利,一见面二话不说直接干,开火不到30秒,三个越南兵就被我方战士依托掩体包围了起来,成待宰羔羊。

    似乎是玩闹,又似乎是敬重敌人困兽犹斗,干部没有指挥动用重武器。

    轻武器围歼半个小时,三个越南兵的防守态势被打破,先是看见一个越南兵飞快地从掩体往外跑,紧接着,又有一个一瘸一瘸的越南兵从掩体窜出。

    翻译高喊“投降不杀”之类的叽里咕噜越语。大伙迅速冲上去,一组人检查敌掩体,一组人追瘸了的猴子,另一组人追跑得最快的猴子。

    敌掩体发现了一个被打死了的越南兵,那个一条腿被打伤的越南兵跑不快,也很快被抓住。

    不一会儿,第三组人回来了,不过是两手空空的。

    “妈的,死猴子跑真快,没影了。”

    “上山了?”

    “对,钻树林了。”

    “那麻烦了!拉开距离上山,包围上去。”

    “越军的一个强项就是逃跑速度都相当快,这个家伙一眨眼的功夫就藏了起来了。”

    此时有个战士骂道:“奶奶的,死猴子枪都不要了。”胡亮金转头一看,才发现敌人垂死顽抗的地方,确实多出了一把被丢弃的五六冲锋枪,是那个钻树林的越南兵的。

    枪是军人的第二生命,“弃枪而逃”任世界哪个国家的军人看来,都是不可思议的行为,但这反而是越军的一大特点。43军有一位步兵张福元专门解释说:

    “我们看见敌人丢掉的中国五六式冲锋枪都还很好,也没破坏,心里不解,人都能跑光,为何几支枪带不走呢。后来,我们才知道,越军有非常充足的武器保障,山洞里到处藏有枪支弹药,走一个地方拿一把,就能就地拿起藏好的武器战斗。”

    越军武器多点埋藏充足是其一,其二是越军企图以机动速度换取生还几率:

    “越军也许是为了转移更快或是减轻负担,只要命不要武器。越南人其实最恤命,从进入越南就发现,他们只要留命,其它的什么都不想要......”

    这个暂时逃脱的越南兵,干部断定他穷凶极恶,要狗急跳墙,鱼死网破了,所以叮嘱战士发现就立刻开枪,不要犹豫,否则因为走纪律程序而造成伤亡就不值得了。

    部队开始分组进入丛林,每个人都不说话,脑子却飞速转动,分析着敌人的藏身之处,可叫人玩心跳的是,周围一点异样都没有。

    “风不吹,草不动,看不见一个人影。”

    胡亮金压低声音跟组里的两个战士说:“警惕点,猴子不可能超出一百米以外。”

    天知道他这种战场预感哪里来的。

    继续向前搜索没一会儿,一块大岩石下面的草丛就发现了异动,胡亮金做个手势示意停下,身后的广西兵悄声说:“组长,这是牛吧?”

    山东兵倒是起了疑,用气贴在胡亮金耳边说:“组长快看,咱们不动,牛(草)也不动了。”

    胡亮金心里一下子揪住了,这里草比人高,一时间还真分不清这死动静是什么东西整出来的?平常在丛林里,看见有什么风吹草动,都是先突突突打一梭子,现在不敢贸然开枪,因为几个小组在同时搜索,胡乱开枪怕误伤自己人。二是害怕山上还有其他流散的越南兵潜伏,开枪会暴露位置。但要真是越南老百姓的牛,呵呵,那完了打死还得赔钱。

    没辙,胡亮金示意摸索靠近,待接近至五六米的时候,胡亮金看见副班长一组也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了。

    人多胆子壮,胡亮金正想着跟副班长打个手势,忽然却听到那草丛传出“嚓”的一声轻响,随即飘出一股白烟,胡亮金猛地神经抽搐,大喊:“卧倒!卧倒!”

    那一瞬间,他的瞳孔似乎穿越阎罗殿......完蛋了,两组人都在投弹范围之内。这家伙会炸哪一边?

    然而,死亡的气息明明窜上了天灵盖,接下来的这一幕却又是如此哭笑不得。

    “草丛中一个人已经站了起来,是那个越军没错,他正在用手往手榴弹弹袋方向拼命地拉扯着,好像是手榴弹被什么挂住了似的,他的手握着一颗手榴弹在胸前七冲八冲地拉着,烟就是那颗手榴弹屁股上冒出来的。”

    “砰”的一声,越南兵胸前的手榴弹炸了,弹片横飞,一道炙热撕开了胡亮金的肩领,同时副班长那里也传出“哎呦”一声疑似受伤的叫唤。

    爆炸声一过,能动的战士都迅速爬了起来。

    “我们冲到这个越军面前,越军胸骨已被手榴弹炸塌,凹陷成一个圆坑。右手被炸断了,露出手臂上的许多筋络,人已经死亡。”

    回头再检查人员情况,胡亮金肩领的衣服被划开了一个2厘米的口子,出奇地没伤着皮肉。他侥幸捡回一条小命,他深深知道,以弹片的穿刺速度,没有“差之毫厘”一说,不是切割这个部位,就是切割那个部位,永远不会在同一个部位玩测量。

    “只要我慢上半秒蹲下,那块弹片就必然击中我的胸部和腹部。也许就被一起炸死。”

    而副班长那边应该是有人受伤了,胡亮金倒没看见是谁,因为围过来的战士都是好好的,可他那会儿还没发现副班长不在人群之中。

    大家都在围观着这一具焦味浓郁又惨不忍睹的尸体。

    “打死了?”一个战士忽然挤了进来。

    “没,他被自己的手榴弹缠住炸死的。”胡亮金随口应了一句。

    “还有这种好事?”

    “可不,他出了洋相了。”说完,胡亮金觉得跟他说话的人声音好熟悉,下意识转过头来看,当即怔住了,“咦!副班长你受伤了。”

    原来副班长那一组人受伤的正是他自己,他右手捏着左手,还滴着血,啐了一口骂道:“真他吗晦气,死不了。”

    副班长左手虎口处遭弹片划伤了,伤得不重。这时后面躲最远的宣传干部冲锋上来了,对着越南兵的尸体一顿咔嚓拍照。

    趁着这个间隙,两组战士又吹了起来。

    “我看这个越南兵就没打算跑,纯粹想藏起来拉垫背的。”

    “可不是,咱得感谢组长喊那一嗓子,不然都得拉垫背了。”

    “那你怎么不谢副班长,副班长刚也叫唤了一声啊。”

    “哎,副班长炸的时候那一声是你叫唤的不?”

    “去去去,别扯老子。”

    “你他吗这不废话?副班长当然得叫出来啊,死了才叫不出来。”

    “你嘴巴能不能放文明一点?”

    “你他吗装什么斯文?当兵的不说脏话哪来的战斗力?”

    “就是,你要不让人说粗口,那除了爆粗口,我无话可说。”

    “......”

    “快走到山下时,我突然发现了掉在地上的二个人的手指,是这个越军被炸掉飞走的二个连在一起的拇指和食指部分,手指后面还连着许多紫色的筋条.......”

    人的肉身在战争中有许多种惨死的模样,炮弹像捏面团一样,将人蹂躏成千奇百怪的“艺术品”,从人类生理审美出发,映入眼帘的触目惊心向来没有最惨,只有更惨。

    搞完任务回到猫耳洞时,大伙的衣服都湿透了,因为没有衣服换,战士们干脆脱光了,以至于往后电影上,照片中,都出现了不少战士们形象不佳的“不雅照片”,他们大多都光着膀子,甚至只穿一条裤衩就出去埋地雷。

    图|他们正年轻

    春寒料峭,冻杀年少。2月的早春依旧寒冷,衣服都没得换,就莫提来一张晚上添暖的被子了。

    “为了轻装上阵,便于追歼,我们穿的衣服都很少,一般只穿二件衣服,晚上我们是靠出发时带去的一块薄薄的薄膜盖着身子,这薄膜比雨衣轻便多了,但盖在人身上,碰到温差后会流汗水,盖着它,往往一觉醒来,衣服都是湿湿的,会特别的冷。”

    搜剿任务需要长时间宅山上,空军不出动投放物资,后勤靠人扛马拉,往往难以为继,粮食很快也出现问题了。有了寒冷,再加上饥饿,终于凑齐了饥寒交迫这对难兄难弟。至于怎么克服?被迫无奈,只能与越南老百姓上演“军民鱼水情”。

    “当时有一条战场纪律,拿了他们的东西是要放钱的。刚开始我们拿了他们吃的东西是有放钱的......”

    但越南老百姓太穷,大多数情况下,都换不了什么吃的,甚至有一些心地善良的战士,喊他跟越南老百姓对接点粮食回来,不知哪根筋抽抽,竟鬼使神差心生怜悯,把自己的干粮送了出去。

    “看他们的样子,衣不蔽体,瘦骨嶙峋,披头散发,确实相当可怜。”

    一边要执行高强度的任务,一边还要自己找吃的,粮食真是一把辛酸泪,直到攻下一个小镇粮仓,拿回自己家的中粮大米,胡亮金部才算解决了燃眉之急。

    在部队拉网式清剿后期,由于恶性袭击事件时有发生,上级开始频繁对各部队发出警告:不单止对越南年轻人须仔细审查,妇女也务必多加心眼。

    胡亮金以为,战争是男人的事,应该让女人走开。偏偏越南是一个全民皆兵穷凶极恶的国家,这就导致许多妇女无辜卷入。

    和敌人女兵的一次对峙,成为了胡亮金最深刻难忘的战斗。

    那是通往高平的路上,胡亮金所在班负责在前方引路,没想到迎头就碰见了两个一男一女的越军。

    二个敌人撒腿就跑,班里的火力组远距离将越军男兵点射击毙,胡亮金和其余人去追赶越军女兵。因为互相发现时肉眼看见还存在一段距离,胡亮金和几个战士一时间没追得上,循在女兵后面,追上了山。等追得越来越近时,胡亮金才观察清楚,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越兵。

    “我们才发现这是个怀着身孕的越军女兵,身材比较胖点,剪着短发,看她的肚子,起码也有五六个月了。”

    几个战士知道是个怀有身孕的女越兵,反倒不紧不慢起来,玩似的跟着跑,最终那女越兵上气不接下气,停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喘气。她再也跑不动了。

    战士们迅速包围了她,出于安全考虑(生怕有手榴弹),保持距离,没有上前擒拿。

    “跑啊,咋不跑了?”

    “入越以来第一次跑赢越南猴子。”

    “投降不杀!”

    “别叽里呱啦了她听不懂。”

    不一会儿,跑得最慢的翻译跟上来了,开始对女越兵喊话劝降。但没想到,这个女越兵刚烈得很,竟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五四手枪,吓得战士们齐声大喊“干什么!”

    要不是她并没有抬枪的举动,而是单纯把枪拍在大腿上,我方战士险些手抖要开枪击毙她!

    “既不走也不开枪。她就这么坐着不动,瞪大着眼睛、满头大汗又惊恐地看着周围。”

    从外貌来看,这个女越兵非常年轻,二十五六岁的样子,气质上不像是普通士兵,更像是越军女干部。胡亮金推测她是行动不便无法随部突围,被留在了山上,又要维持胎儿的给养,所以铤而走险出来找吃的。

    尽管是敌人,但“女人”和“孕妇”的标签,还是让这群已经磨炼出最冷酷性情的战士流露出了恻隐之心。

    “看她是个女兵又怀着孕,看来也饿了好些天了,面色黄黄的,我们有些同情,不想杀死她。”

    干部也不忍对孕妇痛下杀手,让翻译发挥三寸不烂之舌,晓之以理动之以情。

    翻译循序渐进,让她把枪扔了,告知我军优待俘虏的政策,又把干粮和水壶扔给她。可她不吃不喝一声不吭,也没有投降的意思。

    无奈,翻译只好把痛点转移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——孩子是无辜的,还有多久就要生了?请你救救你自己的孩子吧。这是你的骨肉,你就那么狠心,不想看着他/她长大吗?

    也只有提到孩子,这个越南女军官才有一丝动容,眼光也泛起泪花,但遗憾的是,她的对抗态度依旧强硬,她的手拿起大腿上的手枪只要一秒不到。

  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,越南女军官不断消耗着干部的耐心,干部开始有点暴躁,毕竟可没时间跟她搁这儿耗,只得要求翻译向她发出警告。翻译继续磨破嘴皮,嗓子都喊哑了,罢工到一旁喝水,不懂越语的好心战士打手势劝她,但这个顽固的女人就是不为所动。

    “她就像聋子一样,软硬不吃,没有任何反应,我们当兵的劝她没效,我们当官也来劝她,同样没效。”

    胶着对峙之间,也有不同的声音吵了起来。

    “要不强扑吧。”

    “你去!”

    “你不去?”

    “你去吧,我不去!”

    “屁话,你会武功,一个女人制服不了?”

    “只要有枪,别说她是个女的,就算是个八十老头,干我也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。”

    “班长,我先声明我也不干,你处分我吧。”

    “假如她没枪,我们还可强行扑上去拿下她,可她手里有支五四手枪,击锤张鼓,子弹还上了膛,又如此顽固,谁都不敢上。”

    “行了,我看谁也不用去!”干部喝了一声,让翻译发出最后警告,结果这个越南女军官还是绷着一张黑脸,大有视死如归之凛然。

    干部此刻果断下令:“毙了!”

    “战场有战场的规则和底线,既然一个有武装的敌人不肯投降,也就只好击毙了她。子弹都打在她的头部,没有一个人愿意打她的胸腹部位。”

    在战场,生死是一种竞速。最保险的方法,就是不要让战士置身于这种竞速之中。尽管难以释怀,但胡亮金认同干部的做法。

    后来,胡亮金部的侦察大队参加大规模搜剿结束,也没能找到越军346师的指挥部。

    发布于:天津市